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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是早有预谋!
“你怎么搞这种突袭,急什么啊?”
“我得抓紧时间把我赔偿给你,怕之后利滚利,还不起了。”这就是谢隐琢磨出的赎罪方案——欠路危行的,自己用一辈子来还。
路危行瘪着嘴抱怨:“一点准备都没有,让我穿着病号服结婚,你倒是好,还借了套礼服穿,人模狗样的。”
谢隐没想到被路危行看出来,他觉得自己这身行头毫无破绽:“你怎么知道我礼服是借的?”
“你衣服后面,还夹着夹子呢,刚才抱你亲嘴的时候,硌到我了。”路危行轻笑。
“你都穿过一次礼服了,我没穿过,让我穿穿怎么了?体验一下不行吗?”
“怎么,嫌弃我二婚?”路危行挑了挑眉。
“二婚的更会疼人。”谢隐笑了起来,“说到二婚,你真的不在意我利用你的事?”
“你真是想太多了,那婚礼,游旭尧利用来让鼎景玥吃醋,鼎振业利用来跟游家达成合作,你利用来拿证据扳倒磐石,我利用来诱捕你,每个人都各怀鬼胎,一屁股私心!这其中,甚至你的原因是最高大上的,你还纠结个屁。”
听完路危行最新版本的说辞,谢隐忽然就释然了!有道理啊!
“可是,讯安因为我危在旦夕。”谢隐有点自责。
“呦,你拿资料爆破讯安的时候没半点犹豫,都尘埃落定了,反而悲春伤秋起来了?”路危行揶揄他。
“毕竟供职讯安多年,也是有点感情的。”谢隐也觉得自己略微虚伪。
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讯安的业务性质就是潜在水面下的,负责的都是企业和名流那些见不得光的破事,不存在大众口碑崩盘问题,这次只是因为你掀起的风浪,被大众看到了水下的真身而已。再说了,讯安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吗?那是鼎景玥的烂摊子,她如果连讯安的危机都无法解决,还继承个屁鼎世传媒?”
“那鼎世传媒跌停的股价……”
“谁让他们赚磐石这样的魔鬼的钱,那就是他们该承受的代价。”路危行在说讯安和鼎世传媒时,完全像个外人,“别说这些了,大喜的日子,讨论什么讯安啊!”
办完出院手续,两人便直奔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顶层套房。
他们急着洞房。
关上房门,谢隐靠在门边,慢条斯理地卷起自己礼服的西裤裤管。
路危行疑惑地看着他,当看清谢隐腿上绑着的那条带着精致蕾丝边的白色吊袜带时,他只觉得一股热气“轰”地从丹田直冲头顶,瞬间炸碎了他所有的理智,信息素都被炸得喷涌而出。
他原本还想叫个客房服务,俩人搞个气氛,喝个香槟什么的,现在看来可以延后了。
然而,就在谢隐以为会迎来一场暴风骤雨般的热情时,路危行的节奏却出乎意料地慢了下来,他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,带着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和珍视。
“怎么忽然间温柔起来了?”谢隐被这反常的态度弄得有些痒。
“温柔点不好吗?”路危行幽幽开口,“之前你总因为我太没轻没重骂我。”
谢隐微微一怔,笑意在眼底荡漾开来:“我还是喜欢原来那个版本。”
那个充满野性,攻击性和占有欲的路危行,更带劲,更让他心跳加速。
“你说的啊,”路危行抬起头,眼中燃起熟悉的热烈,“不许反悔。”
谢隐长腿一跨,坐了上去,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主动把脖颈伸过去,语气带着命令式的诱惑:“少废话,咬吧。”
这原来能激起路危行所有热情的邀约,此时竟然让他萎靡不振了,他不但没咬谢隐,甚至整个人明显的沮丧起来。
谢隐自然是感受到了路危行的变化:“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”路危行欲言又止的,“结婚后,标记……哎……”他低下头去,避开了谢隐的眼睛。
谢隐带着了然,摸了摸侧颈的腺体皮肤:“怕没有永久标记的牵绊的婚姻,不稳定?我会出去乱搞?标记别的Omega?”
路危行想否认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据说,永久标记对Alpha的吸引力极高,是一种让Alpha无法抗拒的诱惑,是刻在Alpha基因里的。
那天,路危行发现谢隐是Alpha后简直狂喜,狂喜过后就是郁闷——狂喜是因为,AO之间的生理吸引,比普通的关系更容易产生实质进展,俗称,好勾搭;郁闷是因为,是Alpha的是谢隐,Alpha容易被任何Omega吸引,简称,花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