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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路危行似乎觉得谢隐在吃醋,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了起来。
“她……那么好看……你肯定……喜欢……”谢隐含含糊糊地说,竟然带着点委屈。
“我不是说了吗,我喜欢185,有八块腹肌的,在床上能软成一汪春水,下了床能给我一拳的那种……姑娘。”路危行吻了吻谢隐撅着的嘴。
“185……八块腹肌……我……我都符合,”谢隐掰着指头,一个一个条件核查起来。
路危行把他紧紧箍在怀里,低头就凶狠地吻了下去,带着积压了一整晚的某种情绪。
亲的谢隐几乎上不来气了。
他脑子忽然跟抽了一下似的,推开路危行的深吻,继续盘点起那些条件来:
“还有……我下了床会揍你……上了床……很软……”
最后两个字含在嘴里,轻飘飘的,却像带着钩子。
谢隐极少说什么骚话,这话算不上多露骨,但在路危行此刻的耳朵里,配上浴室朦胧的光线,蒸腾的水蒸气和他此时不戒备的姿态,已经热气逼人了。
他再也忍不住,一把将湿漉漉的谢隐从水里捞起来……
谢隐在狂风骤雨中勉强睁开眼,扭过头看向身后的人,眼神依旧迷离,声音带着点傲娇:“以后……你不许跟别人上床……美人……也不行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路危行猛然停下,以为自己听错了,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乱起来,他扳过谢隐的脸,强迫他看着自己,“再说一遍。”
谢隐的眼神涣散,却又异常执着地试图把话说完:“我说……以后……你不许跟别人上床……只准跟我……”
谢隐话都没说完,路危行就跟打了鸡血似的,疯似的撞碎了他剩下的话语。
此时的谢隐,根本思考不清楚路危行忽然的亢奋是怎么回事,只是一次又一次被送进了暴风圈中心。
……
这一轮结束,路危行怕他着凉,用浴巾将他仔细擦干,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回床上,像对待易碎的珍宝,温柔地搂进自己温热的怀里。
温存片刻,谢隐的酒意似乎在激烈的运动后彻底消散了,他眼神逐渐恢复清明,但大脑还残留着宿醉的空白和茫然,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经历过剧烈颠簸后的懵逼状态。
路危行低头,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:“你刚才说的话……还记得吗?”
他需要确认,谢隐那究竟是醉话,还是真心。
“我说什么了?”谢隐眼神里是真切的困惑,他是真的想不起来了。
“你让我……”路危行又亲了亲他,帮他回忆,眼神紧紧锁着他的表情,“别跟别人睡……只能跟你。”
轰——!
谢隐的脑子裂开了!他怎么会说出这种屁话!?
人喝多了做蠢事不怕,就怕说蠢话,自己还要利用路危行拿到机密材料,此时两个人是“既有一定的亲密可以利用,但利用起来会内疚但也不会太内疚”的关系,刚好达到一种平衡,不能被自己的屁话打破啊。
不行,必须圆回来!立刻!马上!
“对啊!”谢隐快速思考后,脱口而出,语气刻意带上一种理所当然的,甚至有点刻薄的随意,试图掩盖心底的惊涛骇浪,“我的意思是……炮友也得有炮友的自觉吧?一对一,这是基本的道德和礼仪!我怕……脏。”
最后那个字,他故意说得又轻又快,但那字,还是变成尖刀,重重扎进了路危行心口。
路危行搂着他的手臂一僵,脸上的温柔和缱绻瞬间凝固,眼底翻涌的热烈的期待迅速冷却,整个人沉黯下去。
他沉默了几秒,神色变幻不定,但最终,所有激烈的情绪都被强行压了下去,只余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,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
果然,他没再说话,只是猛然翻身,再次覆了上来。
但这一次,态度截然不同,没有了之前的温柔,取而代之的是粗鲁,蛮横,还带着明显的不爽,他不再顾忌谢隐的感受,像在惩罚,又像在证明什么。
“别……路危行……”看着路危行奇怪的反应,谢隐感觉不对。
路危行对谢隐的求饶充耳不闻,甚至变本加厉。
到最后,路危行干脆拿来自己的领带,在谢隐完全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,将他的手腕粗暴地捆在了床头。
这让谢隐彻底清醒,也感到了危险的气息。
“放开。”谢隐看着浑身戾气的路危行,企图喊停。
“放开?”路危行俯下身,气息灼热,声音却很凉,“你不就喜欢刺激吗?炮,友。”最后两个字,被他咬得极重,带着浓浓的讥诮。
话音未落,他猛地一口,狠狠咬在了谢隐侧颈的腺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