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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路危行被咬得浑身一震,更加无可救药的亢奋起来。
得到信息素释放的谢隐感觉很妙,他从不知道易感期是这样的,他感觉自己已经没了脑子了,也不能说没脑子,而是脑子泡在了俩人信息素融合液里,只剩下了一个念头,“淹死我吧”。
作为信息素人,他竟然到了这个岁数,才第一次体会作为信息素人的快乐。
但是,见识到自己这面的人,为什么是路危行呢?谢隐有点郁闷,难道不该是相爱的另一半吗?怎么能是关系剪不断理还乱的上司呢?
“路危行……”谢隐的声音有些犹豫。
“嗯?”路危行应着,鼻音浓重,动作却丝毫未停。
谢隐想了想还是说了:“这次是意外,等我易感期结束,咱们就当没发生过。”他的气息满是脆弱,但语气却很强硬,“我帮你度过发热期,你帮我度过易感期,咱们这算,互帮互助。”
又来!
“嗯。”路危行边满口答应,边埋头苦干,但动作明显增加了几分惩罚的意味。
此时,谢隐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,同时吓了两人一跳,路危行刚准备按掉,看来电显示是余嘉牧,竟帮谢隐接了起来,还按了免提。
“谢哥,居昊英给我打电话了,说安排好手术时间了,让我尽快交定金。”余嘉牧的声音很欣喜,也很急切。
“嗯。”谢隐此时真的没有长篇大论的力气,只能用气声来表示自己听到了。
路危行放轻放缓了速度,但会趁着谢隐说话的时候,猛然偷袭,十分恶劣。
谢隐无法反抗,只能软绵绵地猛推了一把路危行,以示抗议。
“苗家那边得给钱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居昊英他们要现金。”
“哦。”
“哥……你在跟人上床吗?”再怎么说,余嘉牧是专业选手,一听就听出了端倪。
“没有。”
“呼吸声不太正常啊。”
“我在……健身。”
这次路危行的捣乱剧烈且漫长,谢隐不敢发出声音,他担心余嘉牧听见。
信息素的作用和担心被发现的强羞耻感让他不断失去意识,每次回魂,他都有几秒忘记自己在哪,在做什么。
进入最终阶段,他一个没忍住,发出了很是诡异的声音,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动静是从哪个部位发出的,慌忙捂着嘴,去看手机屏幕,才发现余嘉牧的电话早就挂断了。
“你怎么不告诉我他挂电话了?”谢隐的声音里全是哀怨。
“因为你紧张的时候,特别……”路危行在谢隐耳边说了几个字,气得谢隐企图挣开,但被路危行死死困住。
又开始了……
幸好,他俩进节目组录综艺,算是出差,公司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录完,这就给谢隐的易感期留下一段不用请假的突如其来的假期。
这整整一周,俩人没有踏出公寓门半步,除了吃饭睡觉,剩下时间谢隐都缠着路危行不放,他承认自己看到路危行就无法控制。
路危行也是尽职尽责,没说过半个不字,比自己发热期还要积极主动,任劳任怨。
但,他俩的信息素释放太浓烈,甚至引来了管理员。
“谢先生?在吗?”管理员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,带着困惑和公事公办,“有住户投诉说你们家……呃,有很浓的信息素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