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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4 章(第3页)
周围人都“时汩时汩”地叫,要么就是时gu时gu,还有时mi时mi,陌生人更是“时泪时泪”地喊。
当下,沈清还那好听的声音,温柔而轻缓地喊:“惜惜。”
又说:“珍惜的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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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好眠。
第二天,我刚在她怀里醒来,就看见她盯着我笑,然后又问:“惜惜,昨天晚上梦见我了吗?”
我回想了一下,“嗯。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梦里喊我名字了。”沈清还得意地笑,“梦见我什么了?”
“梦见和你一起去临熙,在海边。”
沈清还鼻尖溢出玩笑的一声,“我在你心里和那座岛是一样的地位哦。”
我有点想说“嗯”。
你和她都如温柔的造物主一般:安我之心,抚我之魂,葬我之身。
我吐了吐舌头,重新组织语言:“重点是,和你一起去。”
沈清还温和笑着,说:“闭上眼睛,手伸出来。”
笑容像夏日清晨六七点钟的阳光。
我喜欢一个人,好像总会把她比喻成阳光和月亮。
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,我知道,一定是又有什么礼物了。
我自得地闭上双眼,身后狐狸似的无形的尾巴在轻轻摇着。
沈清还攥住我的手,随后往我手腕上套了个冰凉凉的东西,很重。
“睁眼吧。”
她的拇指在我手背上一下下扫着掠过,带着温度,说,“送给你?”
我睁开眼,一只金镯子稳当当落在我手上。这得多少钱啊。
“为什么给我?”
我从来没有得到过。
“我看我们这儿很流行,被爱的女孩手上都有东西戴。因为你被爱,因为你叫惜惜。”
她没有说因为你“在”被爱。
不是一个现在进行时,而是一种生而就具有的感觉。
我眼眶有些湿热。
沈清还忽然垂头,又说:“还有……我怕你跑了。”
我晃晃镯子,说:“我真想跑这个也栓不住我啊。”
“你会跑吗?”
“不会。”